满室旖旎风光,空气中吹散着熟悉的香气。

    薄珧微微睁开眼睛,翻了个身,如同被车碾压过,酸痛难忍。

    卧室深静,窗帘被风吹起,荡起圈圈弧度。

    她白着脸,早起有点低血糖,头晕眼花。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身子,暧昧的痕迹太明显,她属于留疤体质,没有十天半个月消不下去。

    昨天被傅西语的电话招过去,带她回到租的小公寓,然后——

    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,身边的枕头空着,看样子傅西语比她起得早,可能已经离开,希望她不要记得昨天她们做过什么。

    昨夜不单单雨疏风骤,她头次心软没有反抗,想到自己欠她的,放弃抵触,被人尽心尽力“伺候”,睡后身体还不太适应。想到傅西语那熟稔温柔的体位,身经百战似的,弄的她腰快断了,有点狼狈。

    手指揉了揉头发,穿上自己的衣服,准备下床。

    卧室门被人打开。

    傅西语手里端着煮好的赤豆糊,面无表情的看向准备下床的女人。

    薄珧视线与她撞在一起,身子一抖,腿要放不放的垂在半空。

    傅西语放下碗,来到床边,弯身把她从床上轻而易举的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薄珧惊讶一下。手指顺势搭在她的锁骨上,温热的肌肤碰触,连着指端都在颤栗。清晰的感受到这个女人的身体昨夜炙热如火,野性的美丽。

    “傅小姐?”她抬头。

    傅西语睫毛低垂,长发垂在腰间,轮廓内敛美丽,一双杏眼静静低俯她,面无表情,低柔道:“别下床。”

    薄珧:?

    “你腰疼,走不了几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她微微从她的锁骨窝收回自己的手,放在自己的胸前,撇开视线,不自在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昨天你喝醉了。”薄珧酝酿着怎么开口,能把人照顾到床上。

    傅西语低低应声:“我知道,你带我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放我下来。”抱着真不舒服,她没有被人这样当孩子抱着。

    “等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