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头土脸的被赶上船,飞鸟咬了咬唇,拼命迫使自己冷静下来。她是绝对不会容许自己陷入非洲挖矿那样悲惨的境地的,哪怕鱼死网破。

    大船“呜呜”叫了两声,像是在呼唤游人归来。

    不待多时,几个五大三粗的黑衣男人跳上船舷,有个稍显矮小的身影缀在他们身后。飞鸟凝神看去,竟然是那个绑着绷带的鸢眼男孩。

    他的双手被手铐铐着,看上去却没有半点不自在,仿佛行走在自家后花园而不是人贩子的走私船上。

    他动作轻巧地蹦上船,语气活泼的对着打头的黑西装男人说:“大叔真是不懂享受生活,非洲挖矿那么赚钱居然都不考虑,说不定还能幸福地死在黑煤窑

    然后顺利回归黄泉比良坂呢。”

    飞鸟:???